第488章 被迫松手
恼羞成怒后的小丫头有什么不敢?南宫什感觉到匕首又近了一点,他怕尹清真的动手,忙松开,苦笑道:“真是个心狠的小丫头!” “哼!”尹清手里转着锋利的匕首,一脸蓦然:“不心狠,能活到现在?” “嗯,说得有几分道理。”南宫什点了一下头,他摸了摸下巴,视线在尹清身上来回打量着。 尹清被他那眼神看得极其不适,戒备的握紧手中匕首:“你、你又想干嘛?” “额……”南宫什真的是一点儿都没有想到尹清会如此戒备,他错愕的不知该说什么好了。 两人的相处模式还是那么奇怪,原以为经过刺杀事件之后,尹清会对他的感情有所改变,可现在看来,好像还是没什么变化。 南宫什有些泄气的想,若是再这样下去,小丫头会不会对他产生反感啊!? 越想越担心,南宫什瞅瞅尹清,又瞅瞅她手里的刀,眼眸微动。 尹清戒备的后退一步,警告道:“你别耍花招,我没时间和你闹着玩!” 南宫什:“……” 他还没想好怎么说,尹清转身就走了。将南宫什丢在原地。她走得干脆,丝毫没有看见南宫什眼底的无奈。 尹清回来后,去看了一眼还在沉睡中的白月月,给她喂了些补充精神力的丹药后,贴心的替她关好门。 在这过程中,南宫什一直跟在尹清身后,之前鎏金阁内发生的事情,他都知道了,所以白月月昏迷他也不觉得意外,甚至他也知道平日里话痨子似的苏楠枫如今也躺在了床上。 只是没想到,这两人昏迷了,还能得到尹清的照顾,南宫什越想越不甘心,在尹清往苏楠枫房间走的时候,他突然灵机一动。 “嘶~” 他突然倒吸一口凉气,高大笔挺的身子突然蹲下,一手捂着胸口,一手捂着头,闷声不说话。 尹清闻声,脚步一顿,回头看着蹲在地上的南宫什皱了皱眉:“怎么了?” “没、没事……缓缓就好了。”他声音隐忍,像是不想让她知道发生什么事一样。 尹清眼眸微眯:“是不是丹田疼?你经脉受损,虽然之前加固了丹田,保证丹田无碍,可这伤还没好,难免会有后遗症。” 说着,她也蹲下了身,白皙的手指握住了南宫什的手腕。 南宫什却条件反射的收回了手,尹清皱了皱眉:“我给你把把脉,看看什么情况,好对症下药。” 把脉?这还得了?按着小丫头的医术,他现在装病肯定会一眼被看出来。南宫什怎么敢让尹清替自己把脉? 他正想着要找什么样借口混过去的时候,尹清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,她危险的眯起眼:“你该不会是装的吧?” “啊?”南宫什心里嗝哒一声,暗叫不好的同时,维持着无辜的表情:“我都疼成这样了,你还冤枉我。” 尹清将信将疑的问道:“真的很痛?” 南宫什点点头,他唇瓣紧抿,骨节分明的手指握得紧紧的,隐忍的模样让尹清心软了。 她伸手将他从地上扶起来:“我先送你进屋休息一下。” 南宫什点点头,虚弱的靠在尹清身上,在尹清看不见的地方,南宫什缓缓扬起了嘴角。 尹清将他扶进了离他们最近的一间房间,怕她执意要把脉,南宫什进屋后,就对尹清道:“丫头,我打坐一会儿就好,你帮我护法。” 尹清正要拒绝,谁知南宫什又开始道德绑架:“你想想,我在伤到底是为谁受的,你忍心拒绝吗 ?” “……行吧!” 确实在他这种祈求的眼神下,尹清是没法拒绝的,再加上他也确实是因她而受伤,尹清认真想想,觉得帮他护法也不是一件难以接受的事情。 得到允许后,南宫什可是半分也不拖沓,双腿盘起,双手在心口结印,快速进入调息状态。 尹清站在一旁,越看越觉得不对劲,他闭着眼,一脸平静的模样,丝毫不像是痛苦的模样啊!想着刚才他突然说痛的请境,在看着南宫什平静的脸色,尹清深吸一口气。 她这是大意了,居然又上了南宫什的当!尹清有点气恼,很想将打坐中的南宫什打一顿。 为什么?为什么每次都信了他的话!这都不知道是第几次被骗了!她居然还是信了! 尹清懊悔之后,狠狠的瞪了南宫什一眼,随即转身就走,她才不要帮他护法呢! 尹清心中想的是不管南宫什了,可出门的时候,随手就是一个禁制阵法。 待她离开后,南宫什缓缓睁开眼,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叹了口气,遇见这么聪明的丫头真的是什么都瞒不住她。 他刚才没有睁眼就知道小丫头生气,只怕这次有点不好哄。南宫什琢磨着该怎么办的时候,门外传来细微的脚步声。 南宫什眉头一皱,这脚步声很明显不是尹清的,而且尹清刚才气呼呼的离开的,不可能这么快回来。 想到这里,南宫什看了一眼门上的禁制,嘴角不自觉的缓缓扬起。看来小丫头生气了也没有忘记保护他啊! 正当南宫什得意的时候,一道娇呵声从外传来:“你在干嘛!” 听到这声音,南宫什全身颤了颤,立刻恢复之前打坐时的模样,但注意力却不在修炼而是在门外。 尹清怎么也没有想到,她去拿个东西的功夫就有人鬼鬼祟祟的来撬门。 撬门的人手里拿着一把小巧的匕首,因为尹清这一吼,原本紧张的她手一抖,匕首“哐当”一声掉在了地上。 尹清扫了一眼地上的匕首,又看了一眼匕首的主人,这是一名小厮,年纪十七八岁,面容平凡,毫无特色。就是那种丢进人群中,怎么都被注意到的人。 这种人最适合做细作,尹清看着他的第一眼就已经确定了他是别家派来的,不过他为什么会撬南宫什的房门,她不清楚。 小厮看着尹清的第一反应就是想跑,可他清楚,他若是跑了,就是心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