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作精身患绝症后佛系了[重生] 第85节
说句不恰当的话,木扬窝在解别汀怀里扭得跟蛆似的,声音还带着几分被逼出来的颤音:“你别摸那!” 解别汀的手向上移了点,握住木扬瘦得过分的腰,把人摁在身下继续亲。 不过手这种东西,向来不好控制,懂得都懂。 说了不碰,没一会儿又滑下去,轻轻揉或捏,木扬直接瘫了半边身体,浑身无力。 这还没真正开始,他就想跑了。 实在是解别汀太能磨人。 但解别汀的手就跟铁打的一样,无论木扬怎么扭都无动于衷,破碎的上衣被毫不留情地扔在地上,裤腰轻松得往下一扯,顺着膝盖、脚踝滑落至地面。 “要不我们等明晚吧?” 既然跑不掉,木扬只能抱住解别汀肩膀,讨好地试探说。 解别汀拒绝得言简意赅:“不行。” “那你要搞就快点啊!”木扬欲哭无泪,眼尾通红,“干嘛老是摸我,痒死了……” “还有三分钟。”解别汀瞥了时间,十分严于律己。 “……”木扬无话可说,身体已经软得不是自己的了。 喝了点酒的解别汀实在太难搞,要说醉了也不像,否则不可能有反应。要说没醉又比平日带感多了,像是平时衣冠楚楚的人突然破了禁忌,又欲又危险。 平心而论,木扬想继续下去,但此刻的解别汀跟平日不太一样,木扬直觉后面要遭,就凭刚刚解别汀撕开他上衣的那一下子,就注定这不是一个温柔的夜。 虽然木扬也不讨厌这样,但毕竟是人生头一遭,第一次就留下心理阴影可得不偿失。 如果解别汀的那啥跟之前医院的那根管子一样细,想怎么来都行,但偏偏一只手都握不住。 木扬做着最后挣扎,颤颤巍巍地想要爬走:“你有油吗……” “有。” 木扬被解别汀握着脚踝拖了回去,口中那句‘你竟然背着我买这些东西’被解别汀用嘴堵了回去。 两人都没有什么经验,木扬好歹有点理论知识,解别汀是什么都没看过,全靠本能去做。 修长白皙的手指探入了快要融化的冰淇淋里通路,木扬抖得不行,解别汀顿了顿,停下动作认真说:“不喜欢就不做了。” “没有不喜欢……”木扬向后撑着身体,“太痒了……” butt的皮肤一碰就痒得不行,还不是挠脚底板想哈哈大笑的那种痒,是全身都瘫掉恨不得蜷缩成一团的那种痒。 解别汀俯身吻了他一下:“那还继续吗?” 木扬带着小颤音吐槽:“你在外面吃饭也只吃前菜还不付钱的吗?” 解别汀已经忍太久了,直接吻住这个嘴硬无比的小混蛋,一切全凭自己手感来,再不理会他口中的痒,既然痒,那就多用点力。 两颗章鱼小丸子被解别汀握在掌心为其放松,亲吻也如风雪一般席卷而至,没给木扬一点挣扎的空间。 …… 零点早已过去,一点的钟声也随之响起,窗外的晚风也吹不走屋内的燥热,木扬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,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。 “起来洗澡?” “不想动……” 下一秒,解别汀就抱起木扬朝着浴室走去:“很疼?” 木扬连扒着他脖子的力气都没有了,双手松软地垂在身侧,全靠脑袋贴住解别汀的脖颈稳住身体。 “没有很疼……”他瓮声瓮气地说,“但你下次能不能不要再揉我了,痒也是会死人的……” 解别汀:“……” 全程木扬只顾着扭了,解别汀的手就没移开过那一亩三分地,偶尔单手箍住木扬的腰。而木扬不论怎么扭,中心点都被牢牢钉在原地,任人鱼肉。 浴室还没改造,浴缸还是之前的大小,无法容纳两个人并排靠躺。 解别汀放下木扬,木扬没穿鞋,嫌地砖凉,就踩在解别汀的脚下抱着他脖子。 等浴缸慢慢被温水布满,木扬才被解别汀放了进去,还没坐稳就又腾得一下站起来挂在解别汀身上,哗啦啦的水溅了一地,像是惊跳起的鱼扰了湖面宁静。 被迫弯腰的解别汀:“……怎么了?” 木扬死死扒着他:“果然,得到了就不会再珍惜了……” “……没有不珍惜。”解别汀认真问,“怎么了?” “刚做完你就让我坐浴缸,又凉又硬……” 木扬刚坐下的那一瞬间,久违的痛觉才战胜痒意回归身体,只觉得自己要废了,腰酸腿软屁股疼。 解别汀问:“我去拿凳子?” 木扬无言:“……” 凳子就不硬了吗? 他贴着解别汀耳边,一字一字地说:“我要坐你腿上。” 解别汀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,面色沉静:“好。” 两人叠坐在浴缸里,温热的水流卷走了感运动完的疲倦,只剩温存。 但木扬就是特能造腾,背靠解别汀胸膛坐他腿上歪来歪去,怎么都不舒服。 腿也很硬。 下一秒就被拍了一巴掌:“别扭。” 木扬差点惊跳起来:“你……” 解别汀看他。 木扬委委屈屈地坐回去:“你以后不要喝酒了。” 解别汀也不问为什么:“嗯。” 木扬用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骄纵语气控诉:“喝酒了一点都不温柔。” 解别汀微微一顿:“知道了。” 木扬说完又觉得这样不好:“也不是不可以喝,但要少喝点。” “好。” 木扬补充道:“我也少喝点。” 完全不喝酒的可能性不大,毕竟偶尔和朋友吃个饭,或者回父母那边,多少都会沾点酒,但他可以在不必要的场合就尽量不喝。 说到这倒是提醒了解别汀:“未来三个月不许喝酒。” 木扬:“……行。” 刚手术完,医生本就不建议碰烟酒,结果这才二十几天,木扬就破了戒,幸好喝得不多。 解别汀不自觉地摩挲着木扬的腰,像是突然想到:“为什么把手办卖掉?” 木扬:“……不想要了。” 差不多半个月前他就卖给了潘达浆,但潘达浆那会儿拿不出现钱,就说先不搬走,今儿个生日一大早才带走的,足足上百件。 向来不解风情的解别汀这时候倒是看得明白:“木扬,那不是你的错,也不用为此苛责自己。” 道理谁都懂,可正常人都过不了心理这关。 如果两个家庭底蕴相仿也就算了,但偏偏一个在天一个在地,一个是最大受益者,一个是最大受害者。 何况跟乔媛过去的二十多年相比,木扬这算什么苛责。 木扬窝在解别汀怀里扯了下嘴角,有些自嘲的意味:“其实做这些也是为了我自己,起码心里能舒服那么一点点。” 潘达浆打来现钱以后,木扬就捐了一半出去,另一半和自己身上还能拿出手的几十万放在了一张卡里,打算等过段时间再去一趟那座小城。 之前一切还没摊开的时候,乔媛和木扬聊过,她曾经在附近比较贫苦的山沟村庄里教一些小孩读书,不过是自主行为,并非支教。 木扬看过照片后甚至难以理解,在如今这个经济发达的时代,竟然还有人活得那么艰难,上学交不起资料费,一年四季缝缝补补的过日子。 那些村落到最近的镇上也有二十几里,又是常年泥流地段,种菜种田都是入不敷出。 但如果是捐款,还是实地看看然后再考虑怎么走流程比较好,部分捐款机构并不靠谱。 “等明年生日,你再送我一件吧。” “好。”解别汀应得迅速。 木扬也很容易满足,解别汀应允后,仿佛得到了未来一年他们都不会分开的承诺。 他有些高兴,虽然依然不知道解别汀和自己能不能走到老,不知道五年后自己身上的病会不会复发,但至少当下是让人欢喜的。 今晚很满足。 木扬仗着解别汀不可能再拉自己做第二次的底气,可着劲造,亲亲这摸摸那,便宜是占尽了。 甚至捏着嗓子对解别汀喊:“哥哥,你腿也不软——” 等解别汀警告性地喊他名字,他就立刻认怂:“我疼,特别疼。” 解别汀:“……” 浴缸水也有些凉了,他直接起身把人抱出浴缸,用大浴巾裹成一团放回床上。 木扬一点不想动弹,身上的水渍都是解别汀帮忙擦干的。 本以为睡意能很快到来,没想到真正躺下后反而睡不着了。 由于屁股疼,木扬只能侧躺着,整个脑袋只有上半段眼睛露在外面,一直盯着解别汀看。 解别汀正在关灯,一回首就对上一双圆溜溜的眼睛,跟猫似的。 白天看着精致漂亮,还有些狭长,晚上再看就圆圆的人畜无害。 木扬现在很放松。 从未如此放松过。 前世今生算在一起,今天也算是了了一桩长达五六年的执念。 不过脑子里还有些晕乎,甚至有些质疑刚刚那些亲密的真实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