荧荧 强推完结+番外_分节阅读_86
感谢大家的灌溉!! 读者“ぺ为君舞^不苦ぺ”,灌溉营养液12018092518:38:01 读者“月上树梢”,灌溉营养液12018092513:45:39 读者“想不出名字的马小马”,灌溉营养液102018092511:20:28 读者“春色”,灌溉营养液12018092400:43:12 第39章 傍晚的时候,温博凉醒了,他去跟医生面谈,医生说舒柏晧的状态已经非常好了。到了夜里,舒柏晧再次要求温博凉陪陪他。温博凉起初并不同意,但舒柏晧受着伤,可怜兮兮的,温博凉大多数时候拿他没办法。他拗不过,只能再次脱了鞋上去揽着他。 病床不大,舒柏晧后背伤着了点,两个人挤在一起总会碰到。开始他还没觉得怎么,忍忍就过去了。但到了后半夜,温博凉感觉舒柏晧贴在自己怀胸口的后背老是发颤,他这才感觉不对劲,将台灯拉开,伸手一摸,摸着舒柏晧背上出了一身的冷汗。 温博凉一下子气坏了,立马将医生请了来。医生检查了一下,说没什么大事,但口子线崩了点,得重缝。病房里的风流事医生也见过不少,于是语重心长地跟他们说:“年轻人,还是要节制一点,等病养好了,怎么玩都可以,是不是这个道理?” 舒柏晧脸爆红,立刻将头缩到被子里装鸵鸟,竖着耳朵偷听温博凉跟医生说:“我们知道了,以后会注意。” 从这以后,温博凉变得很养生。他一定要求分开睡,再也不许他瞎闹。而且经遵医嘱,早上老老实实做康复训练,晚上老老实实分床睡,每天都好好养生。温博凉每天早中晚逼他喝三碗筒子骨炖海带,养骨头,三杯核桃汁,补脑子,硬是把养得营养过剩,嘴里起了几个水泡。 * 这段时间,温博凉没怎么管公司事务,这可急死李则砚了。他觉得自己再按这个工作强度干下去是要过劳死的,于是忍无可忍,开着小车一路狂奔到舒柏晧这小地方来“医闹”。 “温博凉,”李则砚拎着果篮和花冲进舒柏晧的病房,然后找到坐在床边的温博凉,开了机关枪似的连珠炮道:不是我说你,人舒总监生病,管你什么事?他休假就算了,你为什么跟着休假不干公务?” 温博凉什么也没说,慢条斯理地将手里的橘子递给李则砚,问:“吃橘子吗?” 李则砚满头黑线,气急败环得几乎要跳脚,他大声说:“温博凉,你到底在暗示我什么?你想当我爸爸吗?我告诉你,我不吃!只要你不回公司!我就什么都不吃!我把我自己活活饿死!” “哦,那算了,”温博凉便剥下一片自己吃了。 “你……你……”李则砚捂着胸口,做出心肌梗塞地姿势倒在舒柏晧的病床前,说:“当年我跟你的时候,我真不知道你原来是杨白劳……” 李则砚觉得自己简直就像老电影里的白发女一样凄惨,被万恶的资本主义无情地压迫着。 舒柏晧半天才反应过来,他真没想到,温博凉竟然还有要下属以死相逼才肯办公务的时候。他说:“温总,要不你还是先回去吧,我年假还剩几天,等我休完了也该差不多了,到时候我自己回去就行。” 舒柏晧依然没好意思改口,他还处于一叫名字就脸红的阶段,更何况是当着李则砚的面了。 温博凉想了想,说:“好吧。” 他将一直没开机的笔记本电脑从公文包里拿了出来,然后支在腿上,直接登入他们公司的操作后台,在病房里进行远程操作。 这段时间公司的确有点事多。因为博远科技计划明年开年就要进行C轮融资,为上市做准备,现在正在进行资产重组,和人才结构优化。换句话说,就是在整柜台。这时候事多事杂是常态,而李则砚又没什么经验,也难怪忙得焦头烂额。 李则砚得了空终于闲了下来,安心坐下来给自己剥了个橘子,说:“舒总监现在虽然平安回来了,但岳耀川他们那边怎么办?非法破坏计算机系统,是违法的,尤其是像舒总监这样,如果要判刑,大概要判三四年吧……” 这病房里坐着的都是计算机出身大神,大家年少轻狂没黑几个区域网玩儿玩儿,但他们那种没引起大额资金影响的小打小闹,没人有功夫去追究,所以没人管。但舒柏晧这种情节严重的,那就是另一种是说法了。 “问题不太大,”温博凉平静地说,“岳耀川自己一身腥,哪来的胆子起诉。” “是吗?”李则砚说:“岳耀川不会起诉?以我对岳耀川的了解,他现在气得发疯,怎么可能这么轻松地让这件事就这么过去。” 温博凉手指在键盘上敲了敲,发出噔噔的清响,他分析道:“岳耀川到现在都没敢跟外界提到舒总监和博远科技,这说明他们其实也心虚。U盘是他们给的,他们手上通过各种非法渠道谋取的利益,都是经不起深究的,这件事一捅出来,对他们自己也不好看。他们没占着理,怎么起诉?” 李则砚若有所思,说:“也是,话是这么说,但……谁知道呢?” 舒柏晧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下巴,他想起岳耀川对他恶狠狠说的话。 温博凉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了舒柏晧这一不自然的举动,问:“怎么了?” 舒柏晧顿了顿,说:“岳耀川当时跟我说,他留我条小命,就是为了要把我扔局子里。” 房间安静了一下,李则砚没说话,转头看向温博凉。 温博凉手指顿了顿,静止在键盘上。 这也是他最担心的,岳耀川明面上不敢来,不代表他私底下不会继续做小动作。岳耀川坏事已经干尽了,也不怕身上再多一件,如果他一定要报复舒柏晧,随便往他身上栽点东西,那也是轻轻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