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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吧好吧。”还是蔺洵妥协了,“钱不能乱花.,也不能不花,以后该买的东西还是要买,等我上完大学,还能给家里挣更多钱,别省。” “那当然,我们也不是傻子嘛!”安芬芳就笑,“看今天不就是加餐了吗?”说着她把最肥的烧鸡腿撕开,专门放到蔺洵碗里。 蔺洵接受了她的好意,默默啃着,还是要想个办法搬家啊!熟人社会,谁家有钱谁家没钱吃的什么菜,大家都一清二楚。如果搬到完全陌生的地方,想干点出格的事情也行。 再想想怎么搬家。 饭后,安芬芳先去烧水洗澡,等到蔺国强也忙活完了,这才关紧房门对他说,“老蔺你过来一下。” “干嘛?有事?”蔺国强放下东西,凑近。 “你瞧瞧我的后背,我自己看不大清。”安芬芳羞于跟人提起身上的疤痕,平时亲热也总是关了灯,但这事挂在她心头很久了,不问清老是挂着。 “那个疤痕,是不是淡了很多?我瞧着脖子上的,颜色都不一样了。”安芬芳脱掉外套,转过去让蔺国强瞧。 蔺国强板着脸,用学术研究的眼神盯着,平时灯光昏暗瞧不清,现在认真看,好像或许可能真的淡了?!他不大相信的上手去摸,已经就是坑坑洼洼的,现在平滑不少,颜色也从深红色变成了淡粉,要是视力不好的,看着跟肤色也差不多。 “真的淡了!我发誓!” 安芬芳重新穿好衣裳,都不敢相信,“我也觉得脖子上的淡了。”因为天天瞧着没留意,猛的过了几个月再看,就跟原来大不一样。她还恍惚着,“我也没做什么啊.....”是疤痕自己长着长着就淡了吗? “怎么可能.....”蔺国强吐槽,要是能长着长着自己消了,还看病问医生干嘛?他认真回忆想了想,“是不是之前小洵给你的身体乳?” “一瓶身体乳而已......效果这么好。”安芬芳不怎么信,但这就是唯一的例外啊,除此之外,没有任何的改变。 安芬芳抱着这样的疑惑,等了一晚上。天亮了,他们要准备去新学期报名,安芬芳还是没忍住问了:“小洵,你上次给我的那瓶身体乳......” “用完了?那我再做一瓶。”蔺洵忙里抬头,他正在整理作业。 “那瓶身体乳到底是做什么用的?” “就滋润皮肤,顺便祛疤。” 安芬芳提高声音,“我这种陈年老疤也可以!?”天知道,她说这话时有多激动,她身上的疤痕跟着她都快二十年了。 “有效果,但具体什么效果,看个人体质。”有人就是疤痕体,被猫爪一下都能留很久,有人完全没有痕迹,个体差异很大,但是,如果正常使用,至少能去掉七成吧。 安芬芳听得头晕目眩,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。主要是这么重要的东西,儿子竟然完全没放在心上。 妈耶,让她说什么好呢? “东西,不是,配方从哪里来的?” 蔺洵.皱眉回忆,“好像是以前,我在废品站玩,翻了一本破书从上面看到的,说是什么宫廷秘方吧,后来散的不成样子,被扔了吗?” 安芬芳想起这事,以前儿子没有玩具和课外书,全靠着在废品站里捡,翻出很多的书籍,最后也随着时间失踪,就是不知道儿子居然记下其中的秘方。 “运气......”安芬芳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。 “妈你用完一瓶,我再给你做两瓶,坚持使用。”蔺洵正色道,“捡到也是缘,以后咱们家就卖这个,您就是活招牌。”毕竟邻居们都知道安芬芳的情况,她都能痊愈,别人还不能吗? 安芬芳听完这事,一整天都是恍恍惚惚的,她跟着儿子去学校报名,显然儿子的学霸名头很管用,化学老师二话没说就答应了,笑眯眯打开了实验室。 蔺洵做好身体乳带回去,安芬芳继续使用,但是她想了好久,最后还是说出口,“小洵,我跟你商量个事儿。” “这身体乳要是真的有效果,能够用配方跟一药厂合作吗?”安芬芳知道自己这个要求有点过分,好东西不怕巷子深,他们自己留着的好处比合作,能赚翻两倍三倍的钱。就是她不忍心,看着一药厂就这么衰落下去。 一药厂不论是原材料还是设备人工都是最好的,只是,缺少拳头产品,别厂生产感冒灵,他们也生产感冒灵,还不会做广告,带累着其他的产品也不能冒头。如果有一个拳头产品打开市场,相信以一药厂的质量,绝对不会继续衰落。 安芬芳准备了一肚子的话来劝服儿子,结果儿子答应的特别爽快,“好啊!”为了说服安芬芳,他还继续说:“一药厂是个老牌子,A市人都知道,如果出新品,很容易取得居民的信任,保持一个招牌的名声可不容易。还有销售线和销售人员,要是我们自己搞,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铺开,妈你考虑的很周全。” 但是,具有同样条件的药厂也不是没有,最终还是选择了一药厂,难道真的跟安芬芳没关系吗?安芬芳感动的热泪盈眶,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儿子还是顾虑到她的。 为了达成最好的效果,安芬芳尽心尽力按疗程用身体乳,等到效果最好时,再去找厂领导商量这事。 人逢喜事,家里缺钱的困境解决了,连多年烦恼都一扫空,蔺家人最近走路都带风。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