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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詹玫带她们来的这家店,是一家牛/郎店啊! 江瑟瑟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,刚想起身,却被许芳菲按住手腕:“来都来了,玩玩嘛,男女平等的年代,我们又不做过分的。” 其实这种牛/郎店也就是喝喝酒、聊聊天,没有想象中的苟且和不堪。 说话间,三个样貌英俊的年轻男人就走了过来。 先是用英文打了招呼,见江瑟瑟几人没什么反应,便换上了磕磕绊绊的中文:“你好呀!” 带着一点点口音的中文,在这样暗昧的环境下,倒是显得有些许可爱。 三个男人互相使了眼色,分别坐在了詹玫、江瑟瑟和许芳菲的旁边。 詹玫和许芳菲身旁的两个小伙子,头发都有些长,看起来多多少少有些杀马特的意味。 反倒挨着江瑟瑟最近的男人,穿着衬衣,白白净净、皮肉细嫩的样子,据说还是店里的头牌。 江瑟瑟依旧非常慌乱,把身子又往远处挪了挪。 她心里莫名其妙地想到了蒋予。 虽然什么都没有做,但是良心却有那么一丢丢的不安。 怕什么来什么。 正在这时,江瑟瑟的手机屏幕毫无预兆地亮了起来。 她赶紧拿起一看,刚好是蒋予的一条微信。 蒋予:[你在干什么呢?] 江瑟瑟突然吓得一激灵,下意识地朝左右看了看。 这个蒋予,上一次给她发消息,还是昨天早上。偏偏今天这个时候,来上了这样一句话。 好家伙,难不成他是在她身上安了监控? 江瑟瑟抬起头,看了看身旁的三个男人,也不知道该怎么回信息好。 许芳菲凑过头来,看见屏幕上的信息,忍不住笑道:“哎呀,蒋导演查岗啊。” 詹玫闻声也伸手过来,抢走了江瑟瑟的手机,直接按下了关机键:“他平时也没有马上回复你,今晚你就不管他!” 另一边,手快的许芳菲已经开了一瓶红酒,端起杯子给大家倒了起来。 ...... 一晚上过去了,如坐针毡的江瑟瑟,成为了三男三女里唯一清醒的那个人。 她把詹玫送回了家,又把许芳菲交到了她经纪人的手上,这才回了自己的房间。 进门后,江瑟瑟突然想起,她的手机还在关机的状态。 于是不经意地按下了开机键,屏幕刚亮起,各种推送就不断涌入。 随手点开微博,猛然发现挂在热搜第一位的词条,居然是:#蒋天成病危入院#。 是蒋予的父亲蒋天成? 有记者爆料,一周前蒋天成旧疾复发,已经悄悄住进了北京一家私家医院的特护病房。 江瑟瑟心口一紧。 忽然想起了最近总是失联的蒋予,又想到了他刚刚的那条微信。 于是她迅速点进了两人的对话框,手指刚按住键盘,那边蒋予的电话就打了过来。 江瑟瑟莫名地有些心虚,缓缓地按下了接听键。 听筒里,蒋予的声音不疾不徐:“瑟瑟,你的房间号是多少?” “1404啊。” 江瑟瑟脱口而出,片刻才反应过来:“等一下,你问这个干嘛?” 蒋予轻声答道:“我在你酒店的大堂,现在就上去。” 什么?蒋予居然不远万里地来到了新加坡! 江瑟瑟瞬间心中拉起了警报。 她慌忙走到镜子前,检查脸上的妆容有没有什么破绽。又仔仔细细地嗅嗅身上,确定下没有沾到不属于她的男士香水味。 明明什么都没有做,酒都没有喝几口,但江瑟瑟内心还是慌得一批。 “叮咚—叮咚。” 门铃响起,江瑟瑟深吸一口气,抬手解开了门锁。 门外的蒋予,手中拉着行李箱,一看就是刚下飞机的样子,脸上还带着一点点倦意。 江瑟瑟下意识地接过了他的行李:“你怎么来了呢?” “瑟瑟,我太想你了。” 言毕,蒋予就不由分说地抱起了江瑟瑟。 江瑟瑟倒有些不平衡:“既然想我,你都不怎么回我微信。” “我错了。” 蒋予直接摆出了求饶的态度:“这阵子我是真的很忙,压力很大,现在只空出了一天的时间,我立刻就买了机票来看你。” 江瑟瑟瞬间有些感动,她本想问问蒋予有关蒋天成住院的事。 但看到他满脸疲惫的样子,便忍住了没有问。 若是他愿意说,自然会主动说。既然他没有说,就是想在她这里,暂时逃避那些纷纷扰扰。 她又何必主动去提起他的烦恼呢? 江瑟瑟轻轻叹了口气,勾起手臂,紧紧搂住了蒋予的脖颈,贴耳轻喃:“其实,我也好想好想你啊。” 蒋予眉间舒展开来,轻轻刮了刮怀中女人的鼻尖:“你在这里过得怎么样?还顺利吗?还开心吗?” 语毕,他环顾了一圈四周。 只见房间里有画架、画笔、各种颜料,还有几幅不知道是画完还是没画完的水墨画。 蒋予突然好奇心上身:“这些都是你画的?” “嗯。”江瑟瑟点点头,神情中略有些掩饰不住的得意。 蒋予颇有些讶异:“这才多久不见,你怎么还成了画家呢?” “这不是电影剧情需要嘛!”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