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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说都是富家子,单因为性格和爱好不同,大家的圈子也不同,李贝宁所在的这个圈子,就是标准的纨绔子弟。不属于任何一个圈子,又因为李贝宁和“败家子儿”圈子若即若离的苏若言就是他们其中的奇葩,不说他那个奇奇怪怪的脸盲症,就是从小认认真真上课、乖乖巧巧放学的姿态就异于“常人”,那真的是作业从来不抄、考试从不作弊,一路以学霸之姿从小学到中学,最后更是凭着自己的本事考上了大学。 试问他们这群富二代、富三代,又有几个是正儿八经上学考试的,就李贝宁自己,不也是花钱买的文聘,国外啥野鸡大学一送,回来就是海龟啊。 苏若言就像是一张干干净净的白纸,让他们这群不沾黄(赌)毒,其他都玩的家伙好生稀罕,也达成了共识,小心呵护这份纯净的珍宝。 苏若言认识的、不认识的,都当他是乖宝宝,自己缺啥就特别呵护啥的人将他的纯净乖巧视为珍宝,现在这块珍宝…… 李贝宁无力地捂着脑袋,“你这样他们会不会杀了我啊?” “嗯?”苏若言从后视镜看着自己,眼神中有着新奇和隐隐的兴奋,循规蹈矩多年,从来没有尝试过疯狂的滋味,好期待轰趴是什么样子啊,是像海天那啥还是有着一水儿的天上人间?他现在可是有家室的人,就看看= = “没啥,走了,哥哥带你去尝鲜。” “gogogo,劳资要放纵。”家养的猫儿一下子亮出了獠牙,这是一只想要放纵的豹猫啊。 荧光绿的跑车一个趔趄,在路上甩出了个“S”的造型,在过路司机、行人骂骂咧咧的声中绝尘而去。 路遇红灯,再高端的跑车也只能够低下叫嚣冲刺的头颅,李贝宁无聊地敲击着方向盘,扭头想和变得陌生却又觉得更加意趣相投的发小说话,眼尖地看到苏若言领口遮掩下小半个红痕,以他过来人的丰富经历怎么可能看不出那是个吻痕,这个位置,多烈的姑娘啃得出来啊! “我们言言长大了啊!”李贝宁颇为感叹的口气说着,扭曲着脸想要做出个世事沧桑、时间多有变化的神情,可惜浓烈的眼妆、深沉的唇色只让他表现出了狰狞。 苏若言撑着头,懒懒地应了一声,带着尾气的风拂过面颊、撩起耳边几缕发丝,不适地皱了皱眉头,在山上待的久了反而不适应大城市的繁华和车水马龙。来来往往的车辆太多,空气驳杂,呼吸惯山间清爽气息的他,简直是无法忍受这种明显的变化。 “我怎么听李姨说把你拘在国外上学的啊!” 李贝宁缩了缩脑袋,“别告诉我妈,也别和你妈说我回来了啊,我是偷偷跑回来的。外面无聊死了,我不喜欢洋鬼子,还是咱祖国的风水好,什么样的姑娘都有。” 光怪陆离的灯光下,苏若言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,显得高深莫测,恁得让人害怕。李贝宁选择闭嘴,后劲凉飕飕的。 红灯过,绿灯跳了出来,路遇晚间的下班高峰,性能良好的跑车也只能够慢慢吞吞。李贝宁的目光不时瞟向坐在一侧的苏若言,以前一直听林阿姨夸自家儿子长得好、长得像她,以前还不以为意,现在看真是越看越像。 林月明是出了名的明艳型美女,四十多岁的年纪没有了年轻时的娇媚、纯真,却多了岁月沉淀下来的风韵,御姐范儿十足,他对他妈都是随便顶嘴,但面对苏若言的妈妈却乖得像只兔子、不敢造次,就怕林阿姨从背后拿出条鞭子狠狠地抽在身上。 他妈和苏若言妈妈是好闺蜜,他也知道一些苏家秘辛。 他见多了丈夫出轨之后哭天抢地、怨天尤人的女人,唯独林月明不同,不哭不闹、彻底死心,抓紧了家中的财政大权,苏晋升还以为有了个贤内助,殊不知自己的贤内助架空了他、等着看他怎么死呢。 处事雷厉风行的女人,儿子也不会差到哪儿去。就说这个长相吧,张扬明艳,同出一脉。 “言言,知道你去乡下种桃子了,啥时候我们一帮人去给你捧场,你的果园我们包了。” “下个星期我家大秦的度假村要开了,你倒是可以来玩玩,就在故城的大青山里头,也让你感受一下我们故城的山清水秀,给你洗涤心灵。” “大秦?”李贝宁琢磨着这个称呼,总觉得不是能给妹纸按上的。 地方到了,也容不得他再多问,他要带着苏若言直接杀进去,亮瞎他们的眼睛。 渠水路,故城的酒吧一条街,各种形形□□的酒吧应有尽有,想要疯狂重金属的、想要文艺小清新的、亦或是乡村田园风的,这儿总有一款适合你。今儿被苏若言他们同一辈的乔四宝包圆的场子叫做仓库,店如其名,就是个仓库,外面锈迹斑驳的铁皮覆盖着整面墙壁,进出的大门在差不多二楼的高度,要踩着吱嘎作响的楼梯上去,苏若言伸手推了一下旁边的扶手,松松垮垮。 门口有两个暗黑吸血鬼打扮的男人,黑红的美瞳、血色的唇、苍白的肌肤,还戴了尖牙和尖耳,长相还都不错,可以直接拉到片场客串一把。 验明了李贝宁手里面的邀请函,其中一个“吸血鬼”指着旁边盒子里面的面具问,“客人们需要吗?” 盒子里面是各式各样的面具,李贝宁摇头,戴了面具怎么体现出他的绝世风华。苏若言挑了一个,银色的半面面具上繁复的巴洛克花纹,眉心镶嵌着一枚红色的石头,相似的石头右眼下也有一个,做成了滴泪状。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