笔趣阁 - 历史小说 - 快穿之天道管我叫娘亲在线阅读 - 第214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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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车中的气氛一时间寂静到诡异。

    直到看见艾府熟悉的大门,琼荧才重新开口,试探着问:“爷,您的眼睛……”

    要是这位真的瞎了,只怕瞒不了多久,她也得早做打算。

    “无妨。”艾九昭答,松开了她的手。

    琼荧如释重负地收回手,坐在她肩膀上的零零长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【大人……您……息怒……】

    它家宿主真的是好脾气,竟然忍到现在都没把艾九昭的头拧下来当球踢!

    【人设。】

    听见小团子的心声,琼荧木着脸回了一句。

    这回和末世不同,熟识原身脾性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,她不能随随便便的崩人设!

    原身十四岁就跟在这位身边,对艾九昭素来恭敬温和,就是艾九昭现在叫她去死,她也不会有半分犹疑!

    更何况只是这种不痛不痒的惩戒?

    车辆缓缓驶入大门,琼荧的目光从白墙黛瓦上移开,又落在墙角的积雪和雪白的梅枝上,而后才看向这个男人。

    不得不说,比起景色,还是他好看点。

    郎艳独绝,举世无二。

    车才才停稳,手下便迎上来,利落的打开车门。

    琼荧下了车,才发现艾九昭站在门边未动。

    她愣了一下,小步绕到他的身边。

    “爷。”

    艾九昭嗯了一声,抬手揽住她的肩膀,用一种带着几分怜惜地口吻说:“先送你回房。”

    琼荧的眼中发热,突然明白这位为什么分明没伤住腿脚却要坐轮椅。

    这分明就是借着受伤的名头,遮掩自己看不见后的脆弱!

    他不能像是平常盲人那般,拄着探路的竹竿,更不能到哪儿都被人扶着、摸索着前行。

    所以他坐在轮椅上!这样他的双手都是自由的,他可以听声辨位,动刀动枪!

    “白琼荧!”

    一道含着怒气的声音突兀地传来。

    琼荧不解地抬头看去,就见从一辆准备开走的车上下来个年轻男人,男人约莫二十四五,面容俊秀,穿着一身咖色的西服,披着黑色的风髦。

    他怒气冲冲地走过来,不可思议地瞪着琼荧:“你没昏迷为什么不见我!”

    仿佛琼荧没有乖乖被他算计就是他的错一样。

    琼荧挑眉看他,目光从他梳的整齐的背头移到擦得锃亮的皮鞋上,又缓缓移到他这张因为生气还近乎曲扭的脸上。

    “司家二少,这是艾府。”艾九昭开了口,不怒自威。

    司泽怔愣了一下,目光从琼荧的脸上移开,落在艾九昭的身上。

    一般而言,他是见不到艾九昭的,级别不够。

    青帮若是有生意要和军政府做,也是通过司少帅或者督军,而不是他。

    他看着艾九昭搭在琼荧肩膀上的手,心中刚被压下的怒气又翻涌起来。

    “你没受伤?”司泽对着琼荧张口便问,完全无视了艾九昭。

    琼荧还没开口,这位司二少又接着补了一句:“你没受伤造什么谣?”

    “别以为这样就能博取我的同情心!”司泽厌恶地说。

    琼荧好笑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“伤在肩膀,司二少还想验身不成?”

    “你要不要脸!”司泽一听炸了毛,厌恶地看着琼荧,又扫了眼她身边这个男人。

    一边的姜原脸色有些难看,这位司二少好歹也是读过书留过洋的,怎么张口便是这些?

    琼荧嗤笑一声,也没反驳,只用一种不屑地眼神看了他一眼,婉声对着身边人撒娇:“爷,人家肩膀疼~”

    艾九昭嗯了一声,嘴唇上挑:“姜爷,送客。”

    说完,揽着琼荧接着往前走,没有半点同司泽说话的欲望与心思。

    仿佛他是什么蝼蚁!

    司泽哪里受过这种侮辱?当下气的脸色发黑,他隐隐的有些畏惧艾九昭不敢针对他,便将所有的怒火对准了白琼荧。

    “你既然早非清白,又做出深情姿态给谁看!”司泽质问:“你可知那流言给本少带来多少困扰!还不赶紧解释清楚!”

    第一百七十二章 腹黑龙头的罂粟花9

    可琼荧和艾九昭却头也不回地走了,没有半点搭理他的意思。

    “二少,请。”姜原客气地说,身后站着两个打手,看上去一个比一个凶残。

    被人半赶出府,司泽难堪极了,连带着陪他来的军医也心有不满。

    但和姜原不同,他毕竟是军政府的人,纵使再有不满也只能干看着。

    “这女人!装什么装!”司泽坐在车上恶狠狠地说。

    分明之前还说非他不嫁,今日就和旁的男人这般亲密!

    “看他身边那男的也不像是什么好东西!”司泽骂道:“还是个瞎子!她现在这么不挑食了吗!”

    军医终于忍无可忍。

    “二少,那位先生看打扮和传言中的青帮龙头有些像。”军医委婉地提醒,免得有朝一日被青帮的人绑到码头上喂鱼。

    司泽噎了一下,反问:“青帮龙头?不是说她已经失宠了吗?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琼荧回了屋子,却另外看见一个人在等她。

    那人似乎是受尽了折磨,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上,就连这屋中都隐隐浮动着血腥味。

    她仔细辨认了下,才从衣服上勉强认出来她是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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