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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道她封号被扯了?方才母皇也没说啊! 凤倾宫华贵如常,除去宫外层层守卫外,似乎一切如常。 琼荧拎着捧着厚厚几摞卷宗的侍从,一路上畅通无阻。 才进到院中,她一眼就看见了坐在秋千椅上仰望天空的凤君。 凤君未着华服,只穿了素爱的青白色常服,广袖宽袍,淡雅如莲,似已经洗去所有尘埃,放下了所有执念。 “父君。”琼荧走过去坐在他的身边,单手拉着粗麻绳轻晃,两人脚尖离地,身形在风中荡开。 “回来了?” “嗯,父君。”琼荧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,轻笑着说:“多亏了从艾九安手里找来的人皮面具,差事办的还可以。” “什么人皮面具?”凤君警觉,猛然拉停了秋千。 “之前,暗影楼的人想杀女儿,再用他们的人代替。”琼荧用一种云淡风轻的口吻,说出这种事关性命的话。 “这怎么可能?” 琼荧笑笑,平静地看着自己的父亲。 他也就比女帝略小一些而已,岁月早在他的眼角留下了秘密细纹。 “父君以为,大夏国的势力,为何要帮父君呢?”琼荧浅笑,目光澄澈如水。 第三百六十九章 我家夫君是反派56 “自然是因为利益。”凤君脱口而出,不安地攥紧了袖子,惊惶地看着琼荧,不确定她到底知道了多少。 镇定自若地笑了笑,琼荧平静地问:“若父君只是想求一个真相,大可不必筹谋多年,甚至强行让母皇传位于我。” 凤君不许,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,心中满是悔意。 “也许,真的是昏了头吧……” 凤君苦笑。 这一月来,他回想曾经所为,心中却有种‘幸好失败’的庆幸。 琼荧挥手,示意站在远处的侍从上前。 “这是当年有关外祖母的全部卷宗。”琼荧悄悄地朝着凤君眨眨眼:“是安乐偷偷拿来的,父君可要看?” 凤君的眼波颤了颤,眼中多了抹期翼,又满是小心。 砸走了小棉袄,女帝脸上的愁容更重,止不住的唉声叹息。 听了消息寻来的凤茹将她这模样问了一句,听完御前侍从的讲述,凤茹才斟酌着开口:“土地改革案现在是安乐主理,安乐想要调看,何需母皇手谕?” 听见这话的女帝还没反应过来,倒是御前侍从实在看不下去,多嘴提醒。 “那就只能是为了旁的卷宗呗~” 女帝猛地反应过来,只觉两眼发黑,手忙脚乱地朝外跑,连帝王威仪都顾不上了。 就连御前侍卫都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,叫着‘陛下’就追了上去。 凤茹按了按太阳穴,又一次对自己产生了怀疑。 所以,到底发生什么事了? 想归想,她的脚步却是不慢,紧随其后追了过去。 一路狂奔到凤倾宫前,女帝按着门板直喘气,心中无端地生出了巨大的怯意。 要是凤君知道了当年事,得有多害怕!又得有多失望啊! 她瞒了那么多年,怎么就突然着了道呢? 女帝站在门口,反而不敢进去,唯恐见到凤君心如死灰的模样。 但转念一想,女帝按了按眉心,自嘲般笑了。 反正,她在凤君心里已经是个没有感情的帝王了,进去看他一眼又何妨? 两人蹲在秋千旁,身边堆满摊开的竹简。 “我一直以为母亲是个两袖清风的好官,不过是被人构陷,才卷入当年的那场贪墨案中……” 凤君苦笑。 难怪整个家族,除他外不是杀头就是流放,原来…… 母亲竟然是主谋吗? 安抚性的搂住他的肩膀,琼荧低语:“也许,这就是母皇不愿让您知道真相的原因。” 恨一个做出决定谋害自己全族之人,总比永远背负这样的罪孽好。 “母皇是落凰国的帝王,也是您的妻主。” 所以女帝可以杀伐果决,也可以容忍他所有小动作。 直到暗影楼的那些人威胁到了她的女儿,威胁到了落凰国,她才不得不出手,与凤茹联手布局,一股气铲除所有暗探! 凤君盯着这些卷宗,心中空落,多年仇怨一朝得解,想象中的轻松却并没有袭来。 终了,他才说:“还好,是一计。” 还好,他没能得手! 女帝挪动着脚步走来,看着跪坐在竹简中的青衣凤君,停滞了许久才蹲下身子抱紧了他。 “别怕。” 要恨便恨她,别怕。 所有罪孽朕替你偿还,别怕。 琼荧默不作声的退出去,带走了看傻了的侍从。 “那些是?”凤茹看了眼被她们甩在身后的宫门,确定里面听不见她们说话后才问。 “当年与我外祖母有关的那场贪墨案。”琼荧压低了声音说。 “凤君不知?”凤茹满目诧异。 琼荧摇头,也有些唏嘘。 要不是女帝这么多年来非要掩瞒真相,只怕两人也不会走到现在这种地步。 凤茹又叹了一声,开口丢了个炸弹给她:“对了,母皇可同你说了?十月二十七的仪典还有些细节,得你来确定一下。” “什么仪典?”琼荧不解。 “果然没说。”凤茹叹息:“册封皇太女的仪典。”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