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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什么办法能让柏珩彻底跟他断了呢? 他正想着,发觉柏珩亲昵地在吻他的后颈肉,皱了下眉想躲,可柏珩抱着他的双臂像是钳子一般将他困在怀里,他根本无处可逃,贺聆干脆装睡,只是下一瞬,柏珩的手就伸进他的衣摆里。 贺聆顿时睁开眼,握住柏珩的手腕,“我不想做。” 柏珩置若罔闻,黏黏糊糊地蹭着他,他转过身,在黑暗中找寻那双润泽的眸,还没有开口就被堵住了唇。 柏珩很重地亲他,他被撩拨得有几分情动,但还是凭借着强大的意志力推开柏珩,气喘吁吁道,“我不觉得我们现在适合做这种事。” 搂在他腰上的手一紧,他看不清柏珩的神情,正想从柏珩的怀里脱身,柏珩却像听不懂人话似的翻身压住他,再次粗重地吻了下来。 贺聆在身手和体力上绝对不是柏珩的对手,他努力地挣扎了一会儿,颓然地败下阵来。 他心想着就当最后一次温存,也就任由柏珩动作。 柏珩心里有气,动作罕见地堪称粗暴,贺聆疼得微微皱眉,一次过后,他趴在床上喘了会气,拍开柏珩想要下床去清理,刚爬出一步,柏珩就握住他的脚踝往里拖。 贺聆双目微瞪,柏珩轻轻松松从后压倒他。 他做梦都没想到柏珩会有这么强势的一天,在黑暗中手脚并用地扑腾,恼道,“小柏够了,你弄得我很疼,我不想做了。” 两人再次密不可分地贴合,贺聆闷哼一声,仰着脑袋大口喘气。 以往只要他稍稍哼一声,柏珩都会停下来,但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这几天真伤到柏珩了,今晚无论他怎么说自己不舒服柏珩都一言不发。 结束的时候,贺聆疲力爬到床头,啪嗒一声打开灯。 怒斥的话在见到泪眼涔涔的柏珩时变成无可奈何,他喘着气,“你哭什么,该哭的是我才对,每次都是这样,做错事就哭,别以为掉几颗眼泪我就会心软。” 柏珩眼底一片水红色,沉默地接受贺聆的指责。 贺聆缓了一会儿,重重叹气,“我只原谅你这一次,以后要是再敢不经过我同意就做,别怪我发飙。” 说着,他忍不住笑了声,也没多少以后了。 贺聆忍着酸软慢吞吞爬下床进浴室清理。 柏珩默然地坐在床上,室内还有挥之不去的气息,却没多少暧昧气氛。 以往贺聆在做这种事时总会露出沉迷的表情,可现在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他,原来一个人前后差别竟能这么大? 再多的亲密接触都没能让柏珩内心的安全感回归,他咬了下唇,跟寻着肉骨头味道的大型犬一般跟进了浴室里。 第47章 贺聆单方面彻底和柏珩冷战了,在柏珩又在浴室里压着他做了两回,害得他因为太累起不来导致上班迟到之后。 无论柏珩事后怎么讨好卖乖掉眼泪,他都决心不搭理柏珩。 同事看他臭着张脸,纷纷调侃他是不是跟对象吵架,他一句快分了堵得同事哑口无言。 就在贺聆郁闷至极之时,他收到了戚树乔的信息,戚树乔说正在他公司附近工作,问他有没有空出来吃饭。 自打戚树乔知道贺聆有对象后,他就把贺聆划入了朋友的范围,跟贺聆的相处变得有分寸许多,客气有礼,半点不再提择偶标准的事情,好似两人之间的暧昧从未存在过,这也是年后他第一次约贺聆出来吃饭。 贺聆不想回去跟柏珩干瞪眼,一口答应下来。 一下班他就直往戚树乔给他发的定位,是一家海鲜馆,离贺聆公司不到两公里。 他到的时候戚树乔已经开好了包间,将点好的菜品给贺聆瞧,问他还有没有想加的菜。 贺聆将脱下的外套搭在桌上,笑说,“如果是学长请客的话,我不介意再加只杉龙。。” 戚树乔温润一笑,便在点菜的iPad上划拉起来,贺聆眼疾手快地按住他的手腕,“我开玩笑的,这些够了。” 杉龙价格不便宜,贺聆只是随口那么一说,没真想让戚树乔破费。 但戚树乔还是点了添加键,贺聆也不再扭捏阻拦。 因为是外出工作,戚树乔穿了很正式的纯黑西装,一股扑面而来的精英气息,包间暖气开得足,戚树乔脱了西装外套,露出里头熨帖的白衬衫。 贺聆注意到他很讲究地佩戴了袖箍,不禁往他的大腿处看去,猜测他可能还别了衬衫夹,一想到看着如此禁欲的戚树乔长裤下是怎样的光景,贺聆便忍不住多瞄了两眼。 戚树乔注意到他的目光,“怎么了吗?” 他摇摇头,自然地跟戚树乔攀谈起来。 两人从这些年的工作经历谈起,他们年纪相当,对工作都怀有热情,在职场方面的话题很是契合,聊了十来分钟,横贯在两人之间的淡淡尴尬也就烟消云散,话题也逐渐往生活方面转移。 “学长条件这么好,这些年想来有不少桃花吧。” 戚树乔也不避讳,如实回答,“谈过两任,但都不太适合,就没有继续发展。” 贺聆漫不经心地问,“是什么类型的啊?” 戚树乔正在夹清蒸石斑鱼,想了想给出结论,“都很活泼。” “原来学长喜欢这样的。” 戚树乔但笑不语,也许是想到贺聆已经有对象,不太适合谈感情问题,于是主动转移话题,“鱼不错,试试。”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