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0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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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她一个人肯定不行的。周衡不在,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顺利的演下去! 赵虎见她这副表情,似乎能看穿她的心思,笑了笑:“放心,不会吃了周衡的,为了能顺利演这出戏,一会就让他回来,也不说别的,就为了路上蹭的肉干情分,也得嘱咐你家的周猎户。” 说着,看向了周衡,目光带着几分其他的意思。 周衡与他对视了一眼,思索了一下点了点头,然后看向齐绣婉:“你等一会,我一会回来。” 也不知周衡是开窍了,还是知道她焦躁不安,伸出的他的手掌在她的头上摸了摸,安抚了一下她。 心呯呯呯的直跳,焦躁没了,只剩下心安。乖乖的点头,“我等你回来。” 赵虎:艹,小半个月还没恩爱够呢! 也不体谅体谅他这个孤家寡人! 离开密室,到了另一间密室,赵虎开门江山。 “哥们,晚上见岳父岳母,你会说什么。”到底相处了小半月了,有些欣赏周衡,所以赵虎也上了一分心。 毕竟周衡只是个小猎户,虽说算是救下了刺史千金,可地位悬殊这么大,很有可能会有点波折。 周衡沉默了一会,他才道:“小哑巴有言,就待在我身边,我答应她了,不会食言。” 从周衡嘴巴里听到“小哑巴”三个字,赵虎嘴角微不可查的抽了一下。 要不是齐家那姑娘喜欢你,你就“小哑巴”这个称号,下一刻就该没媳妇了!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,他个外人还能说什么呢 想了想,他还是提醒个几句,让他心里有所准备,顺便也让隔壁的齐家姑娘有所准备 “只是你想过没有,齐家女婿可不好当,当了之后你这以后可就没有逍遥自在的生活了,你或许得与达官贵人往来,委以虚蛇,没准还会当个什么小将领,毕竟你也有些本事。” 两间密室不过一墙之隔,这边说什么,那边想听还是能听得见的,他又没有特意收敛声音,隔壁听不见才怪,就是要听周衡的话可能要费力些,但估摸着有心仔细听,还是听得进去的。 周衡并未想到这,所以听到赵虎的话,让他沉默了一下。 赵虎见他沉默,又言:“就你那宝贝小疙瘩,她离不得你,可是我看得出你不喜与人交集。” 隔壁间齐绣婉却是听到了他们的说话,听到赵虎的话后,那边迟迟没有传来周衡的声音,她心里边七上八下的。 许久后,密室的门开了,是周衡回来了。 齐绣婉怀里还抱着那个枕头怔怔的站在密室中看着他进来。 好半晌后,一点都不留情的把怀中的枕头扔到了床上,三步做两步的跑了过去,用力的抱着了他的腰身,扬起头望着他,说清楚自己心中的想法。 “我不要荣华富贵,我就想和你在一块,就像在灵山镇的时候,我喜欢那种平平淡淡的日子。” 再好的锦衣华服她穿过,再美味的珍馐她也偿过,所以她才会知道自己更想要的是什么。 周衡闻言,低头看了她一眼,面色软了些,把她抱住,“好,但以后我们不会灵山镇了。” 齐绣婉以为是因为灵山镇还在追捕他的事情,他才不想回去的,也就没深入思索,只想着央求父亲帮忙把事情解决了,毕竟也是因为她才会连累周衡的。 二人相拥了许久。 赵虎从密室中出来,沈东和跟了上去。 “老大,你刚刚和那周衡单独说了什么?” 周虎笑了笑:“大概有可能或许做了一回好人。” 沈东嘴角微抽。心说大家都是拿刀砍人的罗刹,还装什么普度众生的佛陀? 出了密室,赵虎沈东一块去确定今日的安排。 赵虎询问沈南,“事情安排得如何了?” 沈南回:“已经安排妥当。” 赵虎点头。 *** 夜晚逐渐降临,宾客渐渐多了起来。 刺史夫妇与长子长媳一同赴宴,与宁远将军客套了几句也就入了席,刚入席就有丫鬟倒茶不小心倒在了沈如月的衣服上。 似曾相似的一幕让沈如月心里有些警惕。 几个月之前,宁远将军到刺史府做客时,为了陷害他,沈如月也安排了人弄了这么一出。让宁远将军去厢房换衣服,待无人的时候再单独去寻他,诬陷他对她图谋不轨而致使她小产。 那时明明人都进了厢房,也安排了人在外边盯着了。可却被与她身穿了一身粉色,皆怀孕,挺着个大肚子的将军夫人给搅黄了。 那些人都以为那个女人就是她,所以没有阻拦! 如今,也有婢女把水洒在了她的身上,该不会是宁远将军发现了什么吧? 心下一惊,但随即又觉得若是真的发现了什么,又何必让人把水弄在她的身上,这不是打草惊蛇了? 随即转念一想,当时她连面都没有露,也没有与那宁远将军说上一句话,他又怎么可能知道她当时所盘算的是什么? 想到这,虽然有些戒备,但也略微心安了些。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,将军夫人便让下人领她去厢房烘干衣物。 心中警惕,但还是起了身,与自己的夫君一块过去,同时也给了一个眼神自己身旁的婢女。 婢女会意,加强了警惕。 齐大公子小心的扶着沈如月离开前院,甚是紧张的道:“你身子未好,可不能着凉了。” 沈如月轻咳了两声,嗓音微哑:“只是湿了外边的衣裳,不碍事的。” 齐大公子有些懊恼:“早知如此,今日便不该让你一块跟来的。” 沈如月只是笑了笑,笑意温婉。 领到了院子,婢女停了脚步,转身挡住了齐大公子。 “齐大公子请留步,这院子是给女眷休息用的,男宾止步。” 齐大公子愣了一下。想了想,随而看向沈如月身旁的婢女,吩咐道,“好生伺候少夫人。” 两个婢女皆应了声是。 夫妻也就在院外分开了。 沈如月进了厢房后,屋中甚是暖和。近身婢女把她身上的披风脱下后,随之又把湿了一片的棉衣脱下。 主人家的婢女低头垂眸,恭恭敬敬的道:“奴婢下去让人拿端炉子过来。” 随后退出了屋外。 玉家婢女一走,沈如月身边的那两个婢女分别走到了窗后和门后,各自打开了一条缝查看外边的情况。 好半响后,才把缝给关上,两个婢女相视一眼,相互摇了摇头,随后转身回到沈如月的身前。 婢女与沈如月道:“外边一切正常。” 沈如月以帕子掩唇轻咳了几声,拿开了帕子后,脸色冷漠,全然没了方才温婉之色。 咳了几声后才吩咐: “晚上见机行事。” 婢女点头:“奴婢明白。” 这时房门被敲响,是送炉子来的婢女。 婢女把炉子端了进来,随后拿起沈如月褪下的衣裳放到小炉子的顶上慢慢的烘干。 小炉子烧的约莫是银霜炭,几乎无烟,且还有淡的清香。 淡淡香气,让人闻着很舒适,身体也渐渐的放松。 约莫半盏茶后,屋中的人都有些晕晕然的,等沈如月的婢女察觉不对劲的时候。身子较差的沈如月就先软软的趴桌面上昏迷了过去。 随后包括玉家婢女在内,婢女慢慢倒到了地上。 一晌过后,门被推开了。有两人入了屋子,把昏迷的沈如月带走后,又关上了门。 *** 沈如月醒来的时候周围黑漆漆的。 烘衣服的炉子中有迷烟。那迷烟能让人致幻,分不清身在现实还是梦中,更会加大人心底最大的恐惧。 从地上坐了起来,揉了揉晕眩的额头。浑身乏软,也不知道是不是迷烟的作用,所以她的脑子混混沌沌的,不是很清醒,分不清梦境与现实。 她这是怎么了,这又是哪里? 这时忽然在黑暗中传来婴儿的啼哭声,声音不大,像猫儿一样虚弱的啼哭声。 沈如月闻声一愣,随之身体渐渐僵硬,不知怎地就想起了自己那胎死腹中的孩子。 黑暗中什么都看不到,就好像这个地方只有她一个人一样,但却又能听见孩子的啼哭声。 “是谁在装神弄鬼!?”沈如月的声音略微沙哑,还带着丝丝的颤抖。 回应她的只有那细微的啼哭声,接着啼哭声渐渐变大了,似在近处,又似在很远的地方。 沈如月心中一慌,迷烟的药效再加上这种黑暗阴冷的环境,让她有一种身在梦境中的感觉。 即便感觉身在梦境中,但还是觉得心里发慌,一种惊悚的寒意从四面八方渗来,不知不觉的影响了她的情绪。 语调控制不住的尖锐了起来:“到底是谁在装神弄鬼,我不怕你,出来!” 婴儿啼哭声依旧没有停止。由细弱到哭得撕心裂肺,俨然像是被人抛弃了一般,惊悚得很。 隐隐觉得是那孩子入梦了,听了好一会哭声后,沈如月崩溃了。更觉得那哭声是个那个孩子发出来的。 紧紧握住了手,咬着牙关,眼白渐渐冒出了血丝。 不想再听到这哭声,蓦地用力的捂住了自己的双耳,大声大喊:“别哭了!别哭了!就算你哭得再凄厉,我也不后悔,不后悔!” 眼眶中不知怎的就冒出了眼泪,尽管至此,但始终什么重要的话都没有说出来。 在她怒吼之后,哭声真的缓缓停了。颠颠巍巍的放下双手,可就在这时耳边响起了一两岁稚儿痛苦的呼喊声。 “娘亲,娘亲,孩儿好痛,娘亲……” 沈如月蓦地瞪大了双眼。 黑暗中忽然多了一丝光亮。 沈如月又惊又慌的往那光亮的地方看去。看到走出来的人后,瞳孔骤然一缩,脸上顿时没有了血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