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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想玩什么?游乐园?还是去吃东西? 那先去吃东西。 好。秦树站起来,牵着她,我比你大了二十多岁,你还叫我哥哥。 我随着姐姐叫的呀,那叫你姐夫? 秦树很开心的笑了起来,你姐姐听了会不开心的。 那我还是叫你哥哥吧。 好,走吧。 陈曦想吃点特别的,秦树带她去了小吃街,买了一堆零零碎碎的小吃,这孩子给啥吃啥,跟她姐姐当初一个模样。 接着秦树又带她去了游戏城,骑摩托,打鼓,抓娃娃,射击玩得不亦乐乎。 一下午吃喝玩过去,陈曦累的走不动,抱着娃娃机上抓来的大兔子,被秦树牵着走。 秦树见她有气无力的,蹲下来摸摸她头,累了? 嗯,快要走不动了。 我抱你走? 陈曦张开手,趴到他怀里,秦树一手轻轻松松把她抱了起来,小姑娘就搂着他的脖子懒洋洋的趴着,声音也软绵绵的,哥哥,你的手为什么是机器手啊? 因为哥哥手截肢了。 那你为什么截肢啊? 受了伤,不得不截掉它。 陈曦抚了抚他的手臂,很痛吧。 早就不痛了。 哥哥,你不要害怕。她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头发,安慰道,姐姐不会嫌你只有一只手的。 真么的? 真的。陈曦累的闭上眼,声音细细的,姐姐虽然看上去冷冷的,不太好相处,可是她心地很好的。 我知道。 姐姐赞助了很多过的不好的人,有孤儿,残疾人,还有其他国家的很穷很穷的人,她每年都会捐很多钱出去。 秦树宽慰的笑了,你姐姐是个很好的人。 可是她还是很孤独。 这人小鬼大的,还挺会说,秦树抱着她慢悠悠的往前走,就听这么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一本正经的说,他们都说她是个怪人。 怎么怪了? 不爱说话,不爱笑,不谈恋爱,也没有什么朋友,总是一个人。 秦树有些心疼,那么多年了,她还是这个样子。 感觉她好像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,什么都事情都是随便,随便的,妈妈都说摸不清她到底在想什么。 哥哥,你是最接近她男朋友的人了,你要加油呀。 好。 哥哥,你会和她结婚吗? 路灯忽然亮起,他脚步停顿了一下,笑容略苦涩,我很想,可是害怕她不愿意。 哥哥,你把她追到手,然后回伦敦结婚,生一个小妹妹,我就成长辈了,我可以带着她玩,给她好多玩具,还有给好多好吃的。 那你得帮帮我。 我怎么帮你? 跟她说我的好话啊。 没问题,放心,交给我吧。 秦树笑了,谢谢。 不用谢,不过哥哥你要抓紧时间,我们明天要回伦敦了,好像是早上十点多的飞机。 他皱了下眉,是啊,要走了。 你会来伦敦找我们吗? 无声。 哥哥? 会, 会的。 两人聊着聊着,陈曦就趴在他的肩上睡着了。 离剧院不远,秦树索性抱着她走过去,到的时候,林冬刚好出来,远远的就看见秦树一手抱着孩子,一手夹着大白兔子,还拧着三个大小不一的袋子,微笑着朝自己走过来。 那一瞬间,有种莫大的暖意。 睡着了?她走到跟前,看着孩子问道。 嗯,玩累了。 哪来的兔子? 夹娃娃夹得。 那么大。 对,夹了三十多次。 你这都拧了些什么? 也没什么,小东西。 林冬见他拿东西太多,把兔子和手提袋拿过来,我来拿吧。 不用,挺轻的。他的假肢僵硬的往后缩缩。 林冬坚持拿过来。 秦树见她抱着大白兔,笑了起来。 笑什么? 没什么。 林冬凝视着他,不说话了。 就是觉得你抱着这个很可爱。 话一出口,林冬把兔子塞回他手里,你抱着慢慢笑吧。 他还真笑的合不拢嘴了。 那个送她回酒店吗?下午一直吃东西,应该吃不下晚饭了。 好。 陈曦睡的很熟,林冬和秦树将她送回酒店,放到床上盖好被子,人一直没有醒。 林冬翻了翻那一堆包装袋,这都是什么? 给她买的吃的,一对手工泥娃娃,还有旗袍。 --